Ar.Catene

【犬狼】狗急跳墙

*甜!甜!甜!

 

*狗勾吃飞醋~

 

*无魔法现代AU,学生小天&教授莱米。

 

*少量寡妇文学(?)&前任文学(不虐)。

 

*全文 4000+,一发完

恶搞别名:《重生之我是真狗》

 

*上接: 【犬狼】天狗食月 (不看没事,不影响观看。)

审核大大……您大人有大量。我没啥不能发的。

 

(1)

 

“……你醒了。”

 

耳边,恋人在低语。

恍若初春暖阳染上群山遍野。积雪融化,现出破冰的声音。

西里斯在一片黑暗中睁开了眼睛。

 

莱姆斯?


西里斯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的男人——或者,曾经的恋人。


那人瞧着他,橄榄色的眼融化着深深的倦意,双手似乎还流连在西里斯的耳后,轻揉。熟稔的手法使他忍不住眯起了眼,摇起了尾巴。


等等,尾巴?


西里斯顿时愣在了原地。


是的,尾巴。

 

玻璃窗反着光,他看到一条巨大的黑狗正望着自己的倒影。身后的尾巴随着莱姆斯抚摸的频率不断摇摆。


他变成了一条狗。


这个认知让西里斯感到荒谬又有趣。

 

尽管他的朋友经常说他像狗,他从未想过,会有“幻想照入现实”这样愚蠢的一天。

更糟的是,他现在在医院——除了格里莫广场12号外,他最讨厌的地方。


BLOODY HELL.

 

身后传来一阵笑。


“莱姆斯,这只狗也太大了。总让我想起前几年遇到的那只熊……天,它可算醒了。”


詹姆的声音传入耳畔,一如既往,轻快又明亮。


【叉子,我是西里斯。】

这句话刚刚漫上喉头,却变成了一阵凄然的狗吠。


“是的……”莱姆斯抚摸着他的身体,温柔地看着大狗,“你注意到它的眼睛了吗?银灰色,和西里斯一样美……噢,詹姆,别露出这种表情,这没什么。”


大狗仰起头,看着他曾经的爱人。

那人的笑容这么苦涩,像是纸糊成的一般。


“我知道,飞机失事,西里斯已经死了。”

“不用为我担忧。”

莱姆斯冷静地说。

 


(2)

飞机失事,他原来的身体死了……

于是他重生成了狗。

他妈的,什么乱七八糟的?!

 

大黑狗顿时发出了一阵凄厉的哀嚎,它在旧情人的怀里挣扎起来,那双灰色的眼睛湿漉漉的,看得莱姆斯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都摘给他。


“它在挣扎。”詹姆说,“它不想去医院……莱米,你把它绑到医生面前时,要不要顺便做个绝育?我的意思是,现在是春天……”


西里斯顿时炸起了毛——狗也会炸毛吗?


“小家伙,你要吗?”莱姆斯直视着大黑狗湿漉漉的眼睛。

 

“汪呜呜呜——”

叉子,难怪莉莉曾经不理你。

莱米,别断绝你后半生的性福。

大黑狗顿时蔫了。

 

“看,他不愿。”

莱姆斯轻轻笑了,点了点西里斯的鼻子。


“我叫你大脚板好不好?”


“嗷!”

大黑狗又一次摇起了尾巴。

 

(3)

一阵尖细的哭声涌入耳畔,又尖又细,如同指甲刮着玻璃。


如果西里斯还有眉毛,它大概会深深蹙起。


眼前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,长得漂亮灵动,却哭得毫无形象可言。


这哭声……这小丫头。

大黑狗耷拉着耳朵,看起来有些无精打采。

世界可真小。

 

“朵拉?”

詹姆愣了愣,走上前哄着哭泣的女孩,问,“发生什么事了,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哭?”


“我和妈妈走散了。”

女孩看上去不过七八岁,睁着一双大眼睛,哭得呼吸不稳。


莱姆斯很快放下了怀中的大脚板,大黑狗立刻咬上了莱姆斯的袖子,说什么也不肯松口。

莱姆斯叹息着,揉了揉大黑狗的毛发。


“詹姆,你认识她?”

说话间,他拿出纸巾,擦干了女孩脸上的泪。


“何止认识——她是西里斯最喜欢的堂姐……额……的女儿。叫尼法朵拉。”


“不要叫我尼法朵拉!”

小女孩哭得更大声了。

 

莱姆斯从包里拿出了一根巧克力:“朵拉,尝尝这个吧,心情会好一些。”


女孩顿时止住了泪,接过了巧克力。

她一眨不眨地盯着莱姆斯,片刻,漂亮的小脸蛋脸微微红了。


西里斯居然有了危机感。

 
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小朵拉噎住了,扭捏着,看上去有些羞涩。


“你愿意嫁给我吗?”


咣当——

平生第一次,西里斯.布莱克栽倒在地,摔得结结实实。

——当然,以狗的形态。

 

(4)

莱姆斯今年30岁,西里斯 布莱克今年十九岁。


这位布莱克家的大少爷自恋得过分,他本以为,自己那性感而不自知的老师莱姆斯,再也不会遇到比自己更年轻,更火辣,更能挑起对方对“青春的向往”的追求者了。


事实证明,他想多了。


没有人会一直青春,但是总有人走在青春的路上。


只是这个小丫头……青春得有些过了头

 

那天的最后,莱姆斯带着大狗去看了医生。他和詹姆把尼法朵拉送回到她妈妈——安多米达手上时,小丫头还一直盯着莱姆斯,舍不得挪眼。


“你不愿意嫁给我,是不是因为你太老?”


差一点,小姑娘又要哭了。

莱姆斯看上去有些无奈,他刚要开口,却被尼法朵拉接过了话。

 

女孩一眨不眨地盯着他,无视了自家母亲和一旁的詹姆揶揄的目光(也包括大黑狗凶神恶煞的目光),认真得不能在认真。


“总有一天,我会让你嫁给我的!”


小朵拉下定了决心。


 

(5)

莱姆斯给西里斯搭了一个狗窝——在院子里。


不过他从来视而不见,而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爬上莱姆斯的床。他的主人也不会拒绝大脚板,只是在午夜梦回,大黑狗被梦魇惊醒时,那人会抚摸着他的脊背,轻揉他的耳朵。


“别怕。”他说。


偶尔,莱姆斯会在睡梦中流泪,会喊着“西里斯”骤然惊醒。每当这时,西里斯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冲动——

他想给自己一拳。


如果他不是一条狗。

 

当初为什么离开他呢?

西里斯感到不解。


也许是他热爱未知,热爱纽约的空气,热爱披头士,大门和永不熄灭的灵魂。


也许是莱姆斯总是以一种温柔得近乎纵容的目光瞧着他,一次又一次,那人对待他,就像对待自己最爱的狗,最爱的学生,最爱的孩子。


这不是对恋人的爱。

西里斯曾这么认为。


当你自认为拥有他时,总会想要更多。

大脚板躺在床上,无精打采。

 

(6)

“砰砰砰——”

3天后,西里斯在一阵敲门声中醒来。


大脚板跑出卧室,跌跌撞撞地跑入客厅,刚想照例冲着莱姆斯撒一顿娇,却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头重脚轻。


安多米达。


意料之中的,她还带来了那个惹人厌的小东西——尼法朵拉。

小朵拉正抱着莱姆斯的腿,笑得纯真又漂亮。

 

“你叫莱姆斯是吗?莱姆斯老师。”小姑娘眨了下眼睛,挑衅似的瞥了眼大黑狗,又很快收了回来。


“妈妈告诉我的,我知道你的名字啦。我会天天来找你!总有一天,我们的名字会出现在结婚证上的!”


上帝啊!

大脚板顿时发出绝望的低吼。


如果有别的选择,安多米达绝对不会是西里斯最喜欢的堂姐。

 

(7)

几乎每一天,小姑娘都会来到莱姆斯的家。


有时是带了一些曲奇,有时是听着莱姆斯讲那些有趣的故事。

有时,她什么也没干,只是坐在椅子上,盯着那个儒雅又安静的男人静静的发呆。

 

大黑狗感到焦虑,恶狠狠地用爪子刨了刨地面。


他原本从来没把尼法朵拉当成情敌——这个小丫头走过的路还没莱姆斯走过的桥多。当初他追求莱姆斯时,对方不就是因为两人年龄相差太大,所以才逃避了……嗯……4天吗?


可万一……万一莱姆斯就吃穷追不舍这一套呢?


生平第一次,西里斯对自己那祸国殃民式的魅力产生了怀疑。

 

可是……你现在只是一条狗,怎么和人家争。


大狗狗咬着毯子,发出了几声低低的呜咽。

 

“大脚板,你不舒服吗?”

莱姆斯望着那只纯黑的大狗,眼里写满了担忧。

“嗷呜呜呜——”

大狗不满地嚎叫着,抬头看向莱姆斯,顿时噤了声。


记忆里的人揉着他的脑袋,穿着西里斯的衬衫,领口大开。微湿的发,漂亮的眼。一块狰狞的疤痕从他的锁骨蔓延至胸膛,微微向下舒展着。

最后,那抹淡红消失在了那洁白的衬衫中。

大黑狗眯起了眼。

 

他回忆起无数个夜晚,他吻过那块洁白下的一切。一寸,一寸,像一场无言的侵略。


他的教授,平日里穿得整整齐齐。白天还在办公室因为西里斯违反校规而管教着他。此时却眯着眼睛呜咽颤抖,他的手会抓着床单,被罩,或西里斯的双手。泪水划过他的脸。


那漂亮的脊背,随着两人的探索起起伏伏。


他的教授很少会叫,也不会求饶,他对待自己近乎纵容。不管自己想怎么玩,都配合得很好。


探索的过程,就像是天空下了一场无声的雨。


一年的恋爱,一年的同居,一年可以干很多事,一年可以一起运动,用他几乎能想到的各种姿势,在房间的各个角落。他们曾把阳台弄得乱七八糟,也曾把浴室的浴缸周围弄得到处都是水……


上帝,这可不能怪他。

莱姆斯是最完美的恋人。

他总是控制不住。

 


(8)

所以这一次……他也不能怪大脚板。

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狗的大脑构造相对简单,反应过来后,西里斯发现自己早已摇着尾巴,把莱姆斯扑倒在了沙发上。


那人橄榄色的眼就在眼前。

他舔着主人的脸。身后的尾巴兴奋地摇起,在莱姆斯触碰到它的那一刻,整条狗都震了震。


狗的敏感带……居然是尾巴吗?

 

莱姆斯看着他,神色有些担忧,


“对不起,大脚板,你不喜欢我这样摸你吗?”

男人顿时移开了双手。

 

怎么会不喜欢?

我恨不得把你吃干抹净,可是我只他妈的是条狗。

大脚板摇着尾巴,用舌头描绘着莱姆斯的脖颈……


他瘦了很多。

 

(9)

砰—— 

重物落地的声音,结结实实地砸入耳中。

西里斯扭过头,他看见自家小侄女捂着嘴站在门口,脸颊红了一瞬,又白了一瞬。

空气顿时死一般寂静。

 

三秒后,尼法朵拉红着眼,脸色复杂。


“你不肯嫁给我,是因为我是人类……不是动物吗?”

 

……

 

(10)

———三天后———

 

“我想……西里斯,作为长辈,你给尼法朵拉带来了一个不可消散的童年阴影。她说,她再也不想见莱姆斯了。”


听完西里斯口中那荒诞的故事,莉莉喝了一口桌上的咖啡。


大黑狗失踪了,西里斯回来了。

以及……小朵拉的初恋没了。

 

西里斯·布莱克此时正懒洋洋地窝在沙发上——他刚刚直立行走不过3小时,还不怎么想动。天知道,一条正常的成年大狗应该至少保证14小时的睡眠。


“哦,是吗?这太好了!嗯……不……我是说,太糟糕了。”


莉莉瞧着西里斯,对方的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内(兴)疚(奋)。仿佛下一秒,尾巴就会高高翘起,懒洋洋地摆动。

 

“莱姆斯呢?”莉莉问。

 

“卧室里。他很疲惫,在睡觉呢。”


害莱姆斯“累的要睡觉”的男人直起身子,面上毫无悔过之意,只是无辜得看着莉莉,他的眼神,就和大脚板一模一样。


莉莉有些无语。


“他原谅你了吗?”

 

西里斯眯起了眼睛,“还没有。不过……没有什么矛盾是不能用性来解决的,不是吗?一次不行,那就第二次。”


那个漂亮的男孩迷人地笑了,像天边最亮的星星。

 

卧室内传来钢琴声。


是德彪西的月光。

 

那安静的曲声流浪在风中,像是月色在低语。

西里斯低着头,温柔地笑了。

“听,他睡醒了。”

 

—END—

PS:

这几天学校事情有点多……所以拖了几天写这篇后续。天知道,我干完大作业之后居然还会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。

今天实在实在是太忙了,忙得有些神智不清。可能有些低血糖……在大脑的刺痛和晕眩中马完了字,也不过分要求质量了。


德彪西的月光是我的最爱,希望各位可以吃到这个安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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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篇写ABO设定,pao友变情人。(感觉狼和狗的设定很适合abo。)

可能会有车……写abo不开车简直暴殄天物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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